泽连斯基揣着弹药清单进白宫，出来时连瓶矿泉水都没人递。两个半小时的会面像场急诊手术，没等麻药起效就被主刀医生掀了被子，“我想我们结束了”，这话听着像分手，实际比分手还狠，毕竟分手不用押上几万条人命。早前浑水公司那份报告里写的“特朗普可能翻脸”，当时大伙儿还当危言耸听，现在倒好，人家连翻脸的剧本都给你排好了，连台词都不带改的。

武器订单黄了不是最要命的，要命的是欧洲那帮兄弟突然集体哑火。德国仓库里躺着能打五百公里的“金牛座”，英国机库里码着“暴风阴影”，可谁敢第一个按发射钮？法国总统府的咖啡凉了三轮，最后憋出一句“等美国先表态”。这不是怂，是算盘珠子拨到冒火星也拨不出胜算，自家核弹头还没莫斯科地铁站多，国土离俄边境近得能听见坦克换挡声，真把核按钮当门铃按，下一秒自家议会大厦怕是要改名叫“放射性遗址”。俄罗斯那边电话里说得更直白：你们指望夏威夷海滩当盾牌？信不信我让关岛从旅游手册里消失？这话听着像黑帮片台词，可架不住人家真有这本事。

特朗普在椭圆形办公室转圈时，脑子里肯定闪过米利将军那张扑克脸。四年前这位参谋长联席会议主席就放话“核按钮不是总统的玩具”，现在俄国人直接把这句话裱成画挂他眼前。商人出身的精算师最懂风险对冲，拿佛罗里达的高尔夫球场换乌克兰的泥巴战壕？这笔账小学生都会摇头。基辅前线士兵举着白旗追无人机投降的画面传回柏林，《图片报》编辑部的咖啡杯摔了满地，红军城西区失守那天，乌军指挥部的无线电静默了整整十七分钟，比葬礼上的默哀还漫长。

匈牙利布达佩斯那间预备好的峰会厅，现在大概率要改成当地旅游局的推介会场地。莫斯科克里姆林宫的暖气片都懒得烧热，反正棋盘上该吃的子已经落袋为安。欧洲外交官们西装口袋里还揣着“冻结冲突”的提案草稿，可提案第一页就写着“需美俄共同担保”，现在担保人自己提着公文包跑路了，纸上的墨迹还没干透就成了废纸。有人嘀咕“双普峰会黄了天就塌了”，可天从来不会为谁塌，塌的都是底下那些以为能借东风的人。

乌克兰军工厂的流水线现在靠拆东墙补西墙续命，炮弹库存够撑两周还是三周？没人敢给准数。农民把土豆埋进后院时总念叨“留种才有下季收成”，可战场上的种子是血肉之躯。欧洲议会走廊里飘着焦糊味，那是各国代表连夜烤面包时烤糊的，他们得赶在断粮前想出新方案，可方案纸上除了“恳请美方重新考虑”就是“建议乌方灵活防御”，翻译过来就是“自求多福”。泽连斯基本想带着军援协议回国过冬，现在怕是要抱着取暖器开直播筹款。没有美国航母当背景板，欧洲的远程导弹再先进也是博物馆展品，这话难听，可难听的话往往最接近真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