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上海古北那边的街上，晚上，日式饭馆的灯笼轻轻地晃着。超市里，货架上摆满了从日本运过来的纳豆、味噌和清酒。甚至连贴在墙上的停水通知，上面也有中文和日文两种字。

要是窗外没有挂着我们国家的红旗，你可能真的会以为自己到了日本东京的新宿。这样子的景象，现在在古北、虹桥这些地方，已经很平常了。

有人统计过，住在上海的日本人已经超过五万人。他们不是只路过一下，而是真真正正地在这里生活。他们在上海工作，在上海买房子，孩子在这里上学，老人也在这里养老。他们甚至自己就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日本社区，里面什么都有。

在这些热闹的背后，有一个我们不能不看的问题出现了。如果国际上的情况突然变糟，这五万多日本人会怎么办？要是真的打起来了，后果是不是我们都不敢想？

要问为什么这五万日本人都喜欢来上海住，最主要的原因就是“近”。从日本东京的羽田机场飞到上海浦东，每天有十几班飞机，最快只要两个半小时多一点就能到，比从东京飞大阪还快半小时。

旺季的时候，往返机票也就两千块钱。很多日本公司的高层，干脆就过上了“两头跑”的生活：星期一早上飞到上海，坐地铁去长宁区的公司上班；星期五晚上再飞回日本，周末还能带孩子去东京迪士尼玩。

除了交通方便，更吸引他们的，是上海给他们造了一个“不用变动”的生活圈。

在古北三公里范围内，有六十七家日式饭店。从一个人三十块钱的拉面馆，到一千五百块的怀石料理，什么都有。就连厨房里的厨师，都是从日本请来的。

超市里有专门卖日本货的区域，方便面是日本札幌产的，酱油是日本龟甲万的。包装上面写着保质期，用的都是日本的年号。

小区的管理处有二十四小时的日语工作人员。要是你家水管坏了，打个电话，来的师傅会先跟你鞠个躬，然后再开始修。社区医院里，护士会说流利的日语，连病历本都有中文和日文两种。

最让日本人放心的是，“下一代不用将就”。

金桥有一所私立幼儿园，日语班的学费比普通班贵百分之四十。但是报名的时候，还是很多人抢着去。不光日本家长想让孩子上，还有一些中国家长也觉得，学了日语以后出国留学好。上海的日本人学校，也从一开始的三个班，发展成了两个校区。从小学到高中，都按日本的课程来教。孩子们毕业了，可以直接回日本考大学。

可是，这种“方便”慢慢地就变了味。住在虹桥的日本太太佐藤，来上海五年了，只会说“谢谢”和“再见”两句中文。她每天早上送孩子去日本学校，然后去日本超市买生鱼片。下午去日式美容院做护理，晚上再和朋友去日式饭馆喝酒。她的生活圈里，连邻居都是日本人。她连去公园玩，都只去日本人常常去的虹桥中心花园。用她自己的话说：“不用学中文，也能过得跟在东京一样，干嘛要那么麻烦？”

这种“封闭起来的生活”让这五万日本人成了上海的一个“特别群体”：他们住在上海的房子里，却过着日本人的生活；走在上海的街上，却不用融入上海的生活。

时间长了，古北、虹桥的一些街区，连路牌上的日文都比中文大。有些小店甚至只收日元，我们中国人去买东西，还得先换钱，反倒像“外来的客人”一样。

去年上海办樱花节的时候，有一段视频在网上引起了很大的争吵：古北的樱花树下，上千人围着拍照，一半是日本人，另一半是穿着和服的中国年轻人。他们拿着日式纸伞，用中文说着“日本的樱花比这里好看”。还有人对着镜头喊“おめでとう”（恭喜）。

评论区里，有人说“文化没有国界”，也有人很生气：“忘了爷爷奶奶跟我们讲的抗战故事了吗？”

这些争论的背后，是“历史的伤痛”和“现在可能有的危险”碰在一起。我们不能说上海不包容，上海确实很包容。日本人来开店，我们欢迎；来住下，我们也接受；就连樱花节也办得热热闹闹的。

但是反过来呢？在日本，我们中国人常常会遇到一些“不明显的排斥”：街上偶尔能看到“中国人不能进”的牌子。有些房东一听是中国人，就不愿意租房子。甚至连去饭馆吃饭，服务员的态度都可能冷淡一半。这种“不对等的包容”，本来就埋下了问题。

更让我担心的是“安全方面的问题”。

这五万日本人里，大部分是普通的上班族、家庭主妇。可是谁也不敢保证，里面就没有受日本右翼思想影响的人。他们可能在日本公司里当管理层，知道上海制造业、贸易业的一些重要信息。

他们可能住在地铁边上，很熟悉上海的交通路线；甚至可能在社区里当“联络员”，了解周围住户的情况。

历史上的教训不是没有。抗战之前，就有日本的“商人”打着“文化交流”的名义，在上海画地图、记下路况，把重要的地方摸得清清楚楚。

现在这些“扎根”的日本人，要是遇到情况紧张，那些他们熟悉的街道、他们掌握的信息，会不会变成“麻烦”？某个日本工厂在一条关键的产业链上，一旦停工，会不会影响我们供货？某个住在军港附近的日本住户，要是随便拍照怎么办？

还有“文化上的不理解”。

现在很多上海的年轻人，觉得穿和服、过日本节日很“酷”。可是他们忘了旅顺大屠杀、南京大屠杀的历史。去年有一个网红，在大连旅顺博物馆门口穿着和服拍视频，被大家骂上了热搜。

旅顺博物馆是什么地方？那是记录了日本侵略历史的地方！

可是在上海，樱花节上那些穿和服的年轻人，却觉得“这只是拍个照而已”。

这种对历史不关心，再加上日本人“不融入”的生活圈，慢慢地就会变成“文化上的隔阂”：他们不了解我们中国的底线，我们也忘了历史的教训。

有人说：“既然有危险，把他们赶走不就好了吗？”我觉得这话不对。上海作为一个国际化的大城市，一直都很大度，什么人都能来。我们不能因为有危险，就搞“一刀切”。

那些在上海开日式饭馆、教日语、做中日贸易的普通日本人，大部分都只是想好好生活。住在静安的古林恒雄先生，来上海四十六年了，一直帮助中国企业和日本合作，还捐钱盖希望小学。这样的人，值得我们尊重。

关键不是“把人赶走”，而是找到一个“开放和安全”的平衡点。我们既要让日本人在上海过得舒服，也要守住我们的底线，不能让“扎根”变成“潜在的危险”。

现在外国人来上海住，虽然要办手续，但是对那些长期住在这里的人的“背景调查”，我觉得还不够仔细。可以多问一句：“你有没有参加过右翼组织？”“你对历史问题是怎么看的？”不能等到他们住下来了，才发现有问题。

还有，那些“只收日元、只说日语”的小店，我觉得得管一管。在我们中国的土地上，中文和人民币必须是“主角”，不能让别的语言和钱盖过风头。

“要打破这种‘封闭的生活’”，我觉得社区可以多搞一些“中日邻居活动”。大家一起包粽子、做寿司，让日本太太和中国阿姨多聊聊天，让日本孩子和中国孩子一起玩。

社区服务中心也可以开免费的中文班，鼓励日本人学中文。这不是“逼他们”，而是告诉他们：“学了中文，你就能看到更真实的上海，而不是只活在日语圈子里。”

“历史教育不能少”。樱花节可以办，但是可以在旁边弄一个“历史角”，摆上抗战时期的老照片，告诉年轻人：“我们欢迎日本文化，但是不能忘了过去。”

学校里也可以多讲一些上海的抗战故事，比如说四行仓库保卫战。让孩子们知道，这座城市的包容，是建立在不忘记历史的基础上的。

上海的街头，可以有日式灯笼，也可以有生煎铺子；可以有日本人说日语，也可以有中国人说上海话。最重要的是，这里的底色永远是“中国红”。我们包容不同的文化，但是不会放任“忘了历史”的行为；我们欢迎外国人来住，但是不允许他们“搞特殊”。

五万日本人住在上海，这本身不是“坏事”，但是我们也不能太不小心。就像老上海人常说的：“开门做生意，要笑着迎客，但也要看清楚来的人是谁。”

只有守住了底线，找到了合适的平衡点，上海才能既保持“国际化”的活力，又守住“安全感”的根本。这才是真正的“海纳百川”，也是对这座城市最好的保护。